你是我梦里的星辰.【已退】

你是我梦里的星辰,触碰不得。

【洋澄】骨瓷(上)

1.cp:薛洋×江澄,双杰友情向。 

2.背景,现代,类似于90年代时期,社会还不算安定。 

3.不喜误入,欢迎抓虫。 

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 

  [1] 


  七月流火,熬了四年的大学生也在此时毕业,开始步入社会。 

 

  “江学长,等等!江学长!” 

 

  江澄回头望去,只见身后是一名有着一头张扬的黑发青年,青年左耳上有一颗宝石蓝的耳钉,青年一看江澄回头便笑了起来,露出两个尖锐的虎牙。 

 

  江澄记得,这个青年叫薛洋,一个喜欢他两年,追了他两年的学弟。 

 

  江澄稍微退后一步,道:“薛洋,怎么了吗?” 

 

  “江学长,你快要大学毕业了,有一件事我怕我再不说就晚了。”薛洋逼近一步。 

 

  江澄看着那凑到自己面前的蓬松头发,忍不住摸了两下,手感像极了江澄摸过的一只狗。 

 

  薛洋抓下江澄的手,唇在江澄的指尖上吻了一下,道:“江学长,我喜欢你,我们交往吧。” 

 

  “不可能。”没有一丝犹豫,江澄皱眉说着就要抽回手。 

 

  薛洋却是抓紧了江澄的手,脸凑近江澄的脸,双眼直直望入那一双杏眸,薛洋道:“别这么急着拒绝我,江学长,我知道你要重新扶起江氏集团,但我手中掌握有温家,我可以帮你,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再拒绝我。” 

 

  江澄看着薛洋,看着他邪肆的笑着露出尖锐的虎牙,江澄感觉到喉咙发紧,喉结滚动了两下,最后只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 

 

  [2] 

 

  五年后,江氏集团成为云梦市龙头公司。 

 

  江澄坐在办公室有些头疼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青年,忍不住道:“你就这么闲的吗?不去看看场子?” 

 

  薛洋看着江澄道:“不啊,我挺忙的,忙着看你的,要是每个场子都要我,那我收的那群小弟是做什么吃的?” 

 

  江澄嗤笑一声,继续翻阅着手上的文件,道:“道上人要是知道薛爷是这样一个人,怕是立马来推翻你吧。” 

 

  “他们不敢,而且打不过我。”薛洋说着起身走到江澄身后,脸凑到江澄的脸边,嗅着江澄脖颈边的气味。 

 

  “起来点,妨碍到我看文件了。”江澄手中签着文件,另一只手推开薛洋的脸。 

 

  薛洋顺势抬头,稍微一瞥便看到了江澄耳垂上那宝石蓝的耳钉,张嘴便用尖锐的虎牙咬了上去。 

 

  那枚宝石蓝的耳钉是一个多月前,薛洋亲手为江澄打的耳洞带上去的。 

 

  听到江澄‘嘶’了一声,薛洋立马起身站到一边,顺手便接住了江澄砸过来的文件。 

 

  “薛洋!你给我去那边站着!”江澄吼着抄起身边的文件便向薛洋砸去。 

 

  “哎,我站这呢,站这边的。”薛洋应了一声,站在桌子边,将手中的文件又放到桌子上。 

 

  江澄看着薛洋冷笑一声,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放下笔,将文件都收好后起身瞪了薛洋一眼,边向外走,边道:“走。” 

 

  薛洋跟在江澄身后道:“去哪?” 

 

  江澄:“回家,今晚你做饭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好,今晚就让你见识下薛爷的厨艺!” 

 

  [3] 

 

  夜晚。 

 

  江澄:“真是难为薛爷你了,找个暗杀我的机会挺不容易吧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我突然觉得,有时候出去吃也挺好的是吧。” 

 

  江澄:“呵呵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咳,算了,别吃了,我出去再给你买一份吃的。” 

 

  江澄:“不用了,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,用不着浪费食物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江澄。” 

 

  江澄:“嗯?” 

 

  薛洋:“我喜欢你。” 

 

  江澄:“嗯,我知道,真腻歪。” 

 

  [4] 

 

  距离过年已经不到一个月,江澄也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薛洋了。 

 

  江澄最后一次见薛洋不是那天早上薛洋主动告诉他,自己要出去谈生意,离开一段时间,而是那天下午,江澄在咖啡厅里看着外面薛洋陪着一名身穿蓝色裙子的女生上车。那时江澄看着那辆车许久,直到那辆车完全没了影。 

 

  江澄有些烦躁的放下手中的文件,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是第几次浮现出薛洋的身影。偶尔抬头看向沙发时,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 

 

  江澄揉了揉太阳穴,这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,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习惯薛洋在身边了。 

 

  江澄叹了口气,拿起手边的杯子,看着杯子里自己的倒影,手又不自觉摸向了耳垂,摸到了那枚宝石蓝的耳钉,江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薛洋给他打耳洞将耳钉戴上时说的话。 

 

  那天,薛洋从江澄身后抱住他,轻轻的啄了下江澄的耳垂道:“江澄,你知道吗?从刚认识你那时,我便想将这耳钉戴在你的耳朵上了,想在你身上打下我的印记,可我舍不得。江澄啊,我喜欢你。” 

 

  江澄嗤笑一声,将杯子搁在桌子上,又翻文件,低声道:“我想他做什么,真是疯了。” 

 

  [5] 

 

  薛洋是在过年前的第四天的晚上回来的。 

 

  那时江澄刚洗完澡,听到按门铃声,想着会是谁,打开门一看是身穿黑色大衣手中还拿着什么的薛洋。 

 

  江澄有些惊讶,道: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 

 

  薛洋面色十分疲倦的走近江澄,顺势整个人压在江澄身上,下巴搁在江澄的肩上,嗓音有些沙哑道:“江总,我回来了,想薛爷了吗?” 

 

  江澄被这一压差点没站稳,脚步后退了一下,但手还是揽住了薛洋的腰,道:“薛爷这是打劫了谁家?累成这样?” 

 

  薛洋闭着眼,打了个哈欠,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道:“是啊,薛洋我这不是为了江总去打劫别人了嘛,要不然哪来的礼物来讨江总的欢心?” 

 

  江澄一手带着薛洋进屋子,一手关上了门,嘴上还不忘讥讽道:“那还真是辛苦薛爷了,江某何德何能敢劳烦薛洋您大驾啊。” 

 

  “哎,话不能这么说,为了江总,薛爷我做什么都值。”薛洋说着站直了身体,将手中的礼盒递给了江澄,继续道,“给江总的新年礼物,虽然送的有点早了,江总拆开看看喜不喜欢吧。” 

 

  江澄接过礼盒,打开一看是一个杯子,杯子是奶白色的,杯子上还画了一个橙子图案,样式不是怎么出众,却很是好看。 

 

  江澄有些不明白道:“薛爷怎么会想着送这个礼物?” 

 

  薛洋笑了,露出两颗虎牙道:“你看这象征不好吗,一辈子啊,而且这杯子可以算是薛爷我亲手做的。” 

 

  “可是,我有一个。”江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杯子。 

 

  薛洋快步走过去,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给摔了出去,杯子应声而碎。 

 

  江澄:“……” 

 

  薛洋拍了拍手,笑的露出两颗虎牙道:“好了,现在没了。” 

 

  江澄真是给气笑了,看着那两颗虎牙恨不得给撬下来,道:“薛洋,你可真是能耐。” 

 

  “哎哈哈哈哈,江总你先忙,我去洗个澡。”薛洋说着便逃离现场。 

 

  江澄看着薛洋逃进浴室,叹了口气,看着那奶白色的杯子,摸了摸便放在桌子上,放在了原来放杯子的位置,转身去那清理那碎玻璃渣了。 

 

  浴室里,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流,薛洋脱掉了上衣,双手撑在洗漱台的边缘,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。他的身上还缠着绷带,薛洋忽然笑了起来,一扫进门时疲倦的模样。 

 

  [6] 

 

  几个月前,薛洋坐在沙发上,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子坐在薛洋的对面。 

 

  女子道:“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?” 

 

  薛洋抬了下眼皮看着女子道:“顾清,你话太多了。” 

 

  顾清耸了耸肩道:“没办法,我得确认好啊,毕竟取骨做个骨瓷不容易啊。” 

 

  薛洋脚搭在前面的茶几上,道:“取的是薛爷我的骨头,你不容易的个什么?” 

 

  顾清:“也是,那他知道吗?” 

 

  薛洋:“他不知道。” 

 

  顾清:“那他爱你吗? 

 

  ” 

 

  薛洋:“我不知道。” 

 

  顾清:“人家不会不喜欢你吧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我喜欢他喜欢了七年了,我就不信了,就算他是个石头,我也要给他捂热了。” 

 

  顾清:“你为什么要送他这个?” 

 

  薛洋:“你不觉得以后他每次用这个杯子时,就像他在亲吻我的骨头,那样我们会是最亲密接触的时候吧,哪怕我有什么事不在他身边陪着他,起码杯子在。” 

 

  顾清:“真是疯子。” 

 

  薛洋:“我只是爱他而已。” 

 

  [7] 

 

  薛洋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抹了一下额前的碎发,将湿了的头发往后抹,道:“不亏。” 

 

  [8] 

 

  哧—— 

 

  碰—— 

 

  两辆车相撞,地上满是车辆的碎渣。 

 

  江澄隐约看见父母姐姐闭着眼已经没了动静,鲜血浸湿了衣服,耳边似乎还有什么人的声音,然后自己似是被抱起,眼睛闭上再睁开间,便看到冲天的火光,耳边的爆炸声似是要穿破耳膜,似是还有什么压着他喘不过气。 

 

  江澄一下惊醒,睁眼便看见半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薛洋,叹了口气,只觉得头隐约有些疼,伸手将薛洋轻轻的推了下去。 

 

  江澄其实不是第一次梦见十五岁的那场车祸了,那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父母还有姐姐,原本的虽不算太的美满,但还算热闹的家庭一瞬间就只剩他和父亲收养的故人之子魏婴了。偌大的江氏集团也树倒猢狲散了,也得亏江家老人还撑着破败的江氏集团,等着江澄十八岁接手。 

 

  那几年是江澄过的最黑暗的几年。江澄十八接手江氏集团后,想让江氏集团恢复以往的强盛却没想到实际上比他想象的还难。黑道温家的有意阻挠让他处处碰壁,如果不是后来薛洋帮他,或许撑不起江氏集团的他会不得已卖了江氏集团吧。 

 

  忽的一只手将江澄抱紧,江澄整个人被薛洋抱入怀里,薛洋轻轻拍了拍江澄的后背,在江澄的鼻尖亲了一下道:“宝贝儿,是不是又做噩梦了,别怕,有薛爷在呢。” 

 

  江澄瞬间觉得耳根发烫,推了推薛洋道:“谁怕了?松手。” 

 

  薛洋却是不松手道:“是吗?我可记得宝贝儿之前做噩梦还被吓哭了呢。” 

 

  江澄愣了一下,想起了几天前梦见那场车祸半夜惊醒时,他睁开眼便看见薛洋皱着眉,若不是薛洋伸手帮他擦掉了眼泪,自己连脸上还挂着泪水都不知道。 

 

  那天晚上薛洋对他说了什么,江澄记不得了,只隐约记得那时薛洋哄了他许久,直到那晚江澄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。 

 

  江澄别扭的说道:“怎么可能是我,起来,今天还有工作要忙。” 

 

  薛洋紧抱着江澄,脑袋在江澄颈窝处蹭了蹭道:“不急,再睡一会儿。” 

 

  江澄:“薛洋!” 

 

  薛洋:“再睡一会儿!” 

 

  阳光从窗帘的细缝处透进来,江澄看着被光亮照亮的地方,忽然觉得,这样其实也挺好的。 

 

  [9] 

 

  傍晚时太阳光已经没那么强了,江澄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,手中的杯子还是三年前薛洋送的那个杯子。 

 

  江澄皱着眉放下了杯子,江澄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就很不安,感觉到了心慌。江澄还记的早上出门时,薛洋说要去看看一个场子,以前薛洋不是没去过,但心里会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。 

 

  江澄看着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打不打电话,江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突然很想给他打个电话,听一下他的声音。 

 

  ‘就打一下? 

 

  ’ 

 

  江澄想着,手伸向手机,到底是没忍住拿起了手机。 

 

  嘟—— 

 

  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,请稍后再拨。 

 

  江澄愣了一下,挂掉了手机,江澄想着或许薛洋他没拿手机吧。又有些烦躁不安的将手机丢在一边,抓了抓头发,伸手去拿杯子想喝口水缓缓,却差点没拿稳将杯子摔在地上,水撒了一地。 

 

  江澄有些手忙脚乱的起身,最后还是啧了一声,选择收拾东西回家。 

 

  一直到夜晚十一点半,江澄一个人坐在屋子里,薛洋还是没回来。 

 

  叮铃—— 

 

  手机铃响起,江澄拿起手机一看,是薛洋打来的,有些呆愣的听着手机铃响了一会儿才立马接通。 

 

  江澄:“喂?薛洋你……” 

 

  “江总,薛爷他受伤了,还在昏迷的,你能来看看他吗?” 

 

  江澄愣住了,耳边仿佛听不见什么,一直有一阵耳鸣声,那悬了一天的心彻底落地了,只是冰凉着,而那种冰凉感蔓延全身。 

 

  [待续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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